“县令大人,甭哭了,事已至此,哭也没用啊,唉……”李享装作难过的样子上前劝起了县令大人,劝完却在心里道:小泼皮真会哭,跟讨不到老婆似得。

    陈云渐渐止住了哭声,用衣袖擦拭着眼睛,迷迷瞪瞪的转身就出了“万香楼。”

    那中年男子就追出了铺子,抱拳相送:“县令大人慢走,欢迎再来,再来啊。”

    几人头也不会的,直接朝云端小酌而去。

    花间坊的店内,进了包房,杜三娘和秋来爹都进来问好,陈云便笑着和二人打招呼,问了下酒楼的生意情况。

    杜三娘却是一脸愁容,说话间也是眼眶湿润,陈云依旧笑着问:“三娘,这是怎么了?水粉作坊没了就难过成这样了?这往后的大事还多呢。”

    “县令大人,没有了作坊,花间坊怎么开下去?”

    说话间,杜三娘却哽咽起来,一旁的阿龙看的很是着急,几次想说什么,又不好说,只得看着杜三娘难过。

    陈云早发现了阿龙的异样,便笑着道:“阿龙,看我家姐姐哭得,你倒是安慰几句也罢了,还杵在这里无有表示,真是,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县令大人莫要拿我说笑,我也就是难过咱家的作坊。”陈云没说完,杜三娘抢过了话为阿龙解围。

    “三娘莫要着急,三天后我花间坊可照常开业便是。”陈云看着众人,莞尔一笑,道:“就是不开业,不是还有报纸吗?”

    听县令大人说三天后照常开业,杜三娘和秋老爹都以为陈云在说笑,他们却不知道姜老伯的密室里所藏的那一千四百二十八罐水粉。

    “有劳秋老爹找些伙计,将今晨张先生带回的报纸悉数散发了,这几日每天都有新报印刷出来,发完便是。”

    陈云笑着,道:“尤其是那些勋贵贵戚常去的茶楼、酒肆、会馆什么的,尽可扩大传播面。”

    秋来爹答应着,出去了,杜三娘看着陈云几人,问花间坊三日后开业,无水粉可卖,开业有无必要?

    “三娘放心,明日晚上,会有兄弟们送来水粉。”

    杜三娘还是将信将疑,疑惑的看着几人,又看着阿龙。

    “杜总掌柜放心,咱县令大人说开得那准是开得,明晚送来水粉便是。”阿龙道。

    听罢阿龙的话,读十四娘总算是笑了,道:“县令大人果然厉害,真不知道你从何处变出水粉来。”

    陈云笑笑,就招呼几人下楼,道:“好了,哭也哭完了,耗子们也该高兴了,去西市坊忙正事。”

    “哭什么?我可是没哭,就是难过而已。”杜三娘以为陈云在取笑自己,却听得陈云几人大笑不止。

    笑着,几人依次下楼。

    出了东市坊,陈云忽地就想到了要去华楼会馆看看,反正置办设备有项来和卓然他们去办,晚上才搬运回来,这白天也是无事,便让几人带自己去。

    在这些德陇县的日子,每日里不是东市坊,就是西市坊,还没有去看看大乾朝德陇县的会馆呢。

    凭着后世记忆,会馆是一些旅居异地的同乡人设立的,供同乡、同业聚会和住宿的馆舍,明后期比较流行,没想到洪武朝就出现了会馆。

    华楼会馆位于东市坊附近,周围却也繁华,不时有马车、轿子穿梭而过,看得出也是富人常来的好去处。

    会馆的门口停放着轿子和马车,轿夫、马夫们都聚在一旁闲说着话,而会馆的几位伙计却是背着手站立在会馆院门两侧,似是看门的石狮子一般,面无表情却又多了几分冰冷。

    见陈云四人到了门口,两侧站立的伙计都是对四人微微点了点头,什么话也没说,就算是欢迎光临了,陈云这才边走边打量起这些伙计。

    伙计们都穿着精干束身的深色衣服,看得出都不是一般的伙计,有点像是打手家丁的样子。

    几人刚进了院子走了没几步,会馆里就出来了一位妇人和几位姑娘,妇人和姑娘们穿着虽说不上艳丽,也算得上是招展。

    妇人早笑着打起了招呼:“几位县令大人,欢迎,欢迎,不知是做茶叶买卖的还是赚取盐引的?”

    陈云从妇人的话中听出味了,看来常光顾这华楼会馆的是以茶商和盐商为主啊。

    洪武朝实行的还是国家专营食盐,只不过为了解决边关的物资供应,乾帝的政策是由商人将粮食等物资运到边关。

    再有边关发给有户部印制的盐引,商人们拿着盐引到指定的地方支取食盐再到指定的地方销售,以至于造就了有名的扬州盐商、安徽盐商、山西盐商、陕西盐商、

    茶也也是洪武朝的一项近似于国家专营的物资,乾帝为了遏制北元残余势力,对北元实行禁运,尤其茶叶,更是禁止和北元交易。

    为了联络西南的各民族,乾帝又在产茶区设置茶税,由组织通过贸易将茶经过三川、南云输送到更沉入的西南地区,成就了有名的茶马古道。

    茶商们则是将上过茶锐后产出多余的茶,通过勘合贩运到全国。

    见夫人问几人是做茶生意的还是盐商,陈云笑着道:“我等非茶商也非盐商,就是来消遣喝酒的,本县令今日心情不好,来喝酒消愁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喝酒解闷子的,一样欢迎,一样欢迎,我家会馆有的是好酒好菜。”夫人依旧很是热情。

    进了会馆二门,里面是豁然开亮,大堂正中是账房先生的柜台,里面的柜子上摆放着几排酒瓶酒罐,屋子当中排放着数张大桌子,几张桌子上还有些食客在喝酒吃饭。

    几人找了一张靠边的桌子坐下,有姑娘就上来问要吃些什么,陈云看着李享三人,三人便会意的一人点了两样小菜。

    “来两壶好酒,本县令今日要喝个痛快。”陈云大喊着,大堂内的其他食客都扭头看了过来,陈云接着大喊:“掌柜的,再来二斤狗肉,就要上好的。”

    姑娘们点了头,应声下去准备了,那妇人却走了过来,指着放到桌子上的水粉,提醒道:“几位县令大人,这买了这些多东西,别喝多了忘记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,你才会喝多,这水粉是本县令特意从东市坊的‘万香楼’买来,怎么会忘记呢?”陈云说着,“啪”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妇人被陈云的话吓了一跳,很快又平复了脸色,笑着道:“公子莫要生气,小的只是说说而已,酒菜马上就上来了。”

    其他食客也是再次扭头看了过来,李享三人看出了县令大人是在故意演戏,便也装作很不开心的样子训斥了妇人几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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